校园回荡着孙燕姿那熟悉的歌声:“Green light I‘m search for you“我站在那古老的校园林荫小道,看着那稚嫩的树芽发呆,我看出狂风肆虐过后光秃秃的树枝被一片绿点缀着,随着初春不算冷的清风摆动着。春天到来了么?我不知道,只为我的痴呆感到可笑:一个人站在风中不懂冷,然后便放肆地笑,很天真的样子。然后毫无目的的去东逛西逛。“Search for the leaving of winter!”我默默地说。
[开始懂了 恍惚]
那天中午我拉同桌慌忙“逃离”教室时,不经意瞄了一眼黑板,诺大的黑板被擦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每日一言”: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那一刻有悚然的感觉。“难道冬天的离开是无影无踪的吗?”我问正在对面包流口水的同桌,他不知所措。我把随身听翻了个面儿,耳塞便又传出了那久违却又熟悉的声音,是《开始懂了》,燕姿的,恍惚的一瞬间,我似乎开始懂了什么。
[作战 麻木]
我告诉自己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然而我每天都三点一线过着同样的日子:扎进书里―吃饭―睡觉,很无味。后来同桌告诉我正在做无谓的挣扎,我敲了他的头说我们要学习雷锋同志嘛。抬头,发现墙上的雷锋叔叔仍然在傻笑着,却早已被人忘却了。但当我走在冷清的校园时,问自己:你真的在做无谓的挣扎吗;那天天很蓝,很空旷,诺大的校园只留我一个人走着,随意地走着。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真的!
[未完成 迷茫]
那天班主任的脸色有些难看,说你现在的状态考北大有些困难,他说要是你再高几十分就有希望了,但我明白这世上有“要是”的话,天下就没有“穷苦人民”了。我背着书包去逛校内的书摊,看见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循着日子找日子》――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我知道前途有些渺茫,也不知道属于我的日子哪儿去了?虽然成绩还是毫无起色,但仍然安慰自己说考不上北大也没什么。便在迷茫之中过了一段痛苦的日子。
[神奇 欣慰]
扬告诉我中国国奥队被马来西亚队逼平了,穿着外套的我站在足球场旁边,觉得有点冷。“真遗憾!”她说,“太遗憾!”我说。跑道边挺拔的树木,树枝光秃秃的偶有些枯叶点缀着,叶子在跑道上铺得厚厚的,冬天使树木们脱落了叶子,必然是为春天的葱郁埋下伏笔。痛苦不会一直掩盖着快乐,痛苦必然是快乐的前奏曲,我想。此刻空气很清新,我贪婪地吸着,希望自己可以嗅出冬天离开的气息。
[遇见 快乐]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应此安排”校园高处的喇叭传出了孙燕姿熟悉的歌声,我仍旧走在那熟悉的跑道上,踩在沙泥上,“沙―沙”,听见冬天离开的声音了吗?
语言平淡,不会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