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里,我仿佛看到了那抹笑,如此可爱,笑意如此浓,浓到日光里。——题记
晚秋的田头,轰隆隆开过的收割机带走了最后一株小麦。高低不平的麦茬,操里枯黄的瘦茎,瑟瑟的秋风,远去的收割机,远去的农夫,他忘了田头站着的稻草人。头发是蓬乱的杂草,脚是一根竹棍,身体依然是杂草,只不过多了一件破旧的衣服,还有农夫的一顶破草帽。简单的他,他的使命却不简单。他站了一个春天,一个夏天,他体验着昼夜,他经历了多少次风雨,他的肩头栖落过多少只乌鸦,还有贪嘴的小麻雀。他看着小麦从矮小的到结满了饱满的穗粒。他不会躺下,更不会坐着,他总是站着,他连自己站了多久都不知道。他仿佛笑了,那笑很可爱,笑意很浓很浓。那抹笑漫开去,漫开去,融化在了日光里。
表达欠文采,观点不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