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山,可以说各有特色。山区的孩子没爬过山可以说是一种遗憾。我的家乡在阜平,一个有水有山的地方,横看成岭侧成峰说的是阜平的大派山,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杂草过人的大南山位于平阳。虽然各不出名,但这些山高大,可谓可望不可即。
大南山虽不如大派山高,但危峰耸立常年无人拜访,路好不容易踩踏出来,一阵雨过去,挥若无,光滑的苔藓,野兔若隐若现,野鸡处处啼鸣,各种杂草叫不出名来,没有导游休想进去也休想出来,起雾时显得更加神秘。最令人喜欢的元应时,远远看去,像个弥勒佛,笑呵呵的蹲在那里,一腿竖着,一腿横着,一手支着地,一手拿着酒瓶,眯着眼注释着整个村庄。
大派山,与之不同,它高大,却什么也不像,路是像一条蛇从山脚一直到山顶,弯弯曲曲,绵延不断,那是一群连在一起的山,山路从一个山头的另一个山头山路盘绕着不见头,让人叹为观止。经过三个多小时脚与大地的奋斗,中间不加休息,可谓一路艰辛。相信上来的人寥寥无几。山上有一夫妻俩终年守在那里,是看管信号塔的,终年不下山,有需要山下人往上送。基本上无人知晓,好似隔世隐居。经五个小时来回。
啊!家乡的山永远默默守护着我们
路是像一条蛇从山脚一直到山顶,弯弯曲曲,绵延不断,那是一群连在一起的山,山路从一个山头的另一个山头山路盘绕着不见头,让人叹为观止。寓情于景,情景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