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过了这么多年,以前的事像天上的繁星,数也数不清,但玩过的游戏,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记忆犹新。
十二年过去了,如今站在时光的岸边回看,依然能清晰地看见那些游戏的细节,也许是用剪刀石头布的方法,也许是自由组合方法,或是勾手指的方法,不管怎样,所有参与游戏的孩子,都分成两组,打对手。
我最喜欢的游戏叫“焐枣饼子”,分成两组。两组人各占一堵长墙的两头。这组先焐。先选出一个孩子,让他靠墙角蹲好,别的孩子肩搭背,小的在里层,大的在外层,把蹲下的孩子焐个严严实实,然后,一起扯着嗓子喊:“枣饼子,熟了,枣饼子,熟了——”那组的孩子听见了,马上跑过来,在人堆外转来转去,扯扯这个,拽拽那个,猜焐在里面的那个是谁。猜对了,焐在里面的孩子就被带走,猜不对,重新焐。
我依然记得被焐在小伙伴中间的感觉。小伙伴们说话的嗡嗡声,自己的心怦怦乱跳,还有小伙伴们衣裳表面沾着的灰尘味儿。有时候,我眼前也会想象出一锅刚焐好的枣饼子,冒着热腾腾的热气,看起来又香又甜。一馋,便忍不住吞咽口水。然而此时,不知谁放了个屁,我赶紧屏住气,紧紧捂住嘴巴和鼻子。
焐啊焐,等哪一组人剩下的少得没法再焐了,认输,游戏也就结束了。
捉迷藏,只要不超过规定的范围,怎么藏都行。有一回,我和邻居家的小哥藏在他家草堆里,别人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我正暗自得意时,突然感觉有东西在背上怕,吓得大喊大叫,立刻跑出来,一直跑到空地那儿,快要哭出来了。这时,邻居家的小哥也跑了出来,笑得都要岔气了。原来,我背上爬的不是虫子,而是他的手指,原来是他藏在我身边闲的无聊,开了个玩笑。
偶尔也玩玩娶媳妇,一个妮儿做媳妇,一个小子当新郎,新娘坐的花轿你是两个小孩四只手交叉抓在一起做的。时辰一到,花轿便颤颤悠悠抬到新郎家,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新娘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娇艳水嫩,低着头,羞涩一笑。新郎也笑,太高兴鼻子打出了个很大的气泡,笑的人东倒西歪。
总是到很晚,连月亮也打起了瞌睡,在大人长一声短一声的呼唤声中各回各家。
如今我已经十二岁了,一告别童年,但这些美好的记忆,我将会一直珍藏在心底里,永远。
语言平淡,表达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