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这一代里年轻的生命都渴望成功且能不劳而获。因我就处身于这昏乱的灰色空间。
沉默的携着偶遇的年轻朋友整夜的游走小镇的冰凉雨夜。筋疲力尽。
圣旨般不可违抗的指令让我们在封闭的教室里寂寞的想到自尽。看着慈善的老师愤怒的嘴脸不屑的走出沉闷的殿堂到处寻找生活里被禁止的一切狂欢和刺激。
我们可以望着邻座女孩的忙碌而一整天的趴在书桌上丢掉睡眠。只为谈论童年与死亡。
我们意志薄弱衣衫邋遢昏然在嘈杂的读书声中熬过难奈的午后时光并无悔意。
我们在校长的注视下勇敢的跃出铁丝墙头奔跑在阳光下倾听身后的咒骂和清晰的心跳声竟有种骄傲的错觉。
我们心情低落的进出梦境中熟悉的校门并开始没有思想的日夜,以继续生命的惯性。
我们在电子游戏那血腥的搏斗中企图找回迷失的生命意义却无功而反。
我们望着心爱的朋友和即将来临的分离能一如既往的微笑和说话后在夜里独自惊醒。
我们有一双悲哀又明亮的双眼却从不开启会让别人舒适的按钮,任人告知脸上有痛苦的表情。
我们混乱的把友情和爱情放置一处最后又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成长以来让自己疼痛的感情。
我们草率的结束了美丽的高中时期又有感觉有些留恋的人们似乎在召唤我们见上临行前的最后一面。
我们面对别离却讲不出温暖的语言送给那些陪伴自己度过了绝望时刻的女朋友任孤独在内心狂乱的做作。
我们看着刚刚发生的故事在一点点的变成了往事而毫无留恋的返回故土,享受与世隔绝的安详。
我们在冬季寒冷的夜晚突然回忆起每一个说过话的面容以模糊的友人可是再也记不起谁是谁。
我们在故乡尘沙飞扬的土路上骑着破摩托车走出村镇到山顶沉默的坐到黄昏夕阳,泪流满面。
我们总是任人摆布的来到陌生的城市为生活中不知是否重要的因素而头痛时才觉醒,原来,人言可畏。
我们还是漫无目的的游荡在清冷的街道上找寻一个能够看到FREDDY痛苦又邪恶笑容的电影院。
我们可以在午夜万籁俱寂的一刻点燃最后一根烟抱着安妮宝贝光脚走到阳台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阅读至黎明。
我们神情疲倦的穿过人潮人海的火车站就像涌向灵魂深处的大自然观望一朵开的太过艳丽的花草,结局仿佛不是结局却以为在过程中得到了慰籍。
我们收看每一期的军情观察和人类自己制造出来的武器残酷的啃噬生命时所发出的信息而暗笑于光天化日。
我们为了追寻一部画面优美的电影而24小时不吃不喝的坐在闷热的房间里直看到眼睛流出了酸痛的泪水。
我们和一个疯子谈论古老的神话和操控着顶尖科学的现代社会,发生面红耳赤的大声尖叫。
我们时常在大厅广众下与乞丐坐到一起笑看每一个表情麻木的男男女女庸碌的向前走路时也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们在网络上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在与生人聊天中却感觉不到这是阳光之下最胆怯的逃避。
我们让时间过的很匆忙让走进校园的目的变成了寄托在来生的偌大志愿让生命的浪费如同一次简简单单的旅程。
我们吸着烟飘浮过化工厂那烟囱林立的水泥地面守候在巨大制冷机的压力表和巨声中磨掉一夜的时间。
我们把头伸进放满冷水的洗手池里感受窒息时的恐惧和十分之一的快感后在70分贝以上的噪音中习惯性的慢慢睡去。
我们在火车的长鸣中仰起头喝掉一大杯的烈酒听它在经过喉咙里发出的沉闷声响,把它看作是午夜的潮水淹没此岸的动静。
我们不得不继续生活中无法遁逃的现实意义与内心荒芜做一场永无止境的恶战,战到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我们叹息在深夜凌晨往后的不眠之时感受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万丈红尘中生而为人的幸运难苦泪声俱下。
究竟我们为何而来?
思想感情较肤浅,表达欠文采,主旨深化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