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直笑,笑着笑着,寂寞也跟着忧伤了。
十八岁的篮球架,校道,脚踏车,在没有设防的天空里痉挛,抽象成苍白的画面,渐渐滑落到最后尘埃落定。我们像是个木偶,常常是听同一首歌,做同一件事,当青春远去只剩下失声的唱片和空荡的背后,我们拥有的那一点怀念已不知在何时被编写成书,经历着无奈,看着也失落。
十八岁前总是无虑地挥霍着,一支笔,一张纸,一点刚好触及的情愫,让夏天的雨在冬天里泛滥成灾。在课堂上昏昏欲睡的一大片天真的孩子,呼吸声中被翻译成青春的注释,串连起来随你怎样看。路过街边的牛杂摊子,一起嘻哈地吃上几串,谈论着经过身边的男孩,一起笑着拒绝忧伤。
十八岁后,桌上的白纸在手中已变成一张涂鸦,红,绿,蓝,白。还有遗篇小小的一片灰黑,杂乱着重叠分离,渲染出明丽的底色。偶尔听了一首歌会忧伤,写了一段文字会迷茫,没有原因的生活很多事永远找不到答案,当我想要弄明白为什么要用这样一个词,文段早已写到下一段,始终找不到交汇的点。
而十八岁时,青春是鲜明的幻灯片在播放,欢笑泪水浸湿属于青春的彷徨,没人会划定哪儿是你我的花园。我们像是一群顽皮的孩子,在和青春捉迷藏,不经意错过了藏有答案的角落。一路经过忙着打开水的日子旁,听着BoBo的《光荣》,一遍两遍,想到我手上的笔已说不出言语,听不出是否有人在哪个角落里把自己的梦想划伤。
看到《我们是糖,甜到忧伤》时,便真的觉得我的青春就是一颗被搁置的糖,忧伤得失去味道。作者就真的说对了,那满地的碎屑真的有一片把我刺痛,时间的轮回已不能再抚平伤痛。在爱的世界里,太年轻太沉重我们承载不了走下去,转过去消失的背影埋葬不了曾经风里歌声动听依旧的懵懂的年华,笑过亦已哭过。
朦胧的紫藤架,阳光下不曾离开的背景音乐,从黑暗的空茫中走进,寻找那角飞扬的白衬衫衣角,一路上遗落被丢弃的,执着还是带来不被想起的遗憾。走在青春里并肩的一段光阴,突然的歌声被抓住,一起被困在罩着青春的网里。我自导自演的戏在十字路口犹豫,向左,向右?
枝枝说,终有一天我们会丢失这青春,这忧伤。
我们想哀悼这将要流逝的容颜一分钟,却笑了,笑的看不见忧伤。那些曾经璀璨如玻璃的回忆被搁置在沉默里,一直不言语。
描写不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