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3.1415926岁的时候,我遇到了你化身的毛毛虫。
是来自莽莽林野中婀娜多“脂”的生物,你的纯净掠入我潮湿冷寂铺满青苔的思绪。而我却冻结所有清澈的谚语,让沉默流动出怯怯的风。
眼见着柔柔的风从我翩翩扬起的脚底,轻轻地流溢出来。是的,我要踩扁你。当时,我的脚离你只有10——3公分,只见诡异的笑容在你的脸上若隐若现,我以为你在抽筋。那一脚,我没有踩下去,那一笑,却宣告了从此,这本已乱七八糟的世界就又多了一个我的同桌。
我看见你拖动着忧郁的身影,踏着唇潮的泥泞,行在倾盘细雨里,让一颗寂寞的心,再度的,徘徊在朦胧的春意中。
然后我长大了,一不伤心就认识了你。你的心似春夏,似秋东,似蔚蓝的苍穹。你的头发好象用了立白洗发水一般乌漆嘛黑,你的眼睛仿佛用了502滴眼液一样柔情似水,你的牙齿如同用了飘柔牙膏一般惨白僵硬,你的皮肤恰似用了洁厕灵洗面奶一样红里透白。
或许涉世未深,曾经寻寻觅觅,愁绪飘在心头,难却!能偶逢一群投缘的朋友,在千篇一律的生活中,是另我欣喜的。无可否认,这一份份友谊在一次次抬杠中建立,但似乎也为此更快熟稔。
你曾要我字《续集》中留下蛛丝马迹,于是我初出茅坑,大家的批斗层出不穷,但谁有能否认这其中的感动?生活中,抖落了多少诗句,以往了多少新生,隐藏了多少落寞?一番番占夺茅坑,一回回用比撒野,写下的是抽筋的散文,流下的是幸福的泪痕。
别人写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热狗写散文,冲凉还要打伞。
你们说我写的东西看不懂,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跑题也是一种风度,有道是思想有多远,我就跑多远。跑到连自己也失踪的时候,就是完美的跑题。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已跑了那么远……
犹记窗外空枝独影,教师细语呢喃,你曾经宁然入睡,如PIG般陶醉。梦呓着,你流着口水,不知为哪片枫林憔悴,我深怕落花弄碎了无情,于是假装思考生命,细细聆听,看你被老师敲醒。此时万籁俱静。
其实你冰雪聪明,知识偶尔抽筋,十五能组词,十六能造句,十七看图写话,十八疯狂乱抓。有时候,语言是象牙塔。不能以心传心的我们,存在着多少的挣扎。你那任性不假思索,动辄冲口而出的玩笑,常引来一时的冷僵。经管你绝非有意,但为了你一句幼稚的语言,却另我沉思良久。毕竟哭的年龄已经过去。我知识已沉默代替叹息。内心顶多沉重了些,其他的,就是安慰也换回不了一切。黑夜给了你一双黑色的眼圈,你却用它来翻白眼。
你说你考得太脆弱,我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说天杀的,你要扁我,我说你来噻,我还会躲。你该相信,有一种自卑叫自信,有一种退步叫奋进,有一种痛苦叫高兴,有一种冲动叫冷静。
说这些的时候你笑了,轻轻柔柔的,全然没有了忧郁的影子,不过,在顽皮的笑靥里我还是看到了禁不住的颤动,不要说了,恶心。但恶心得特别,所以是特别恶心……
纵然回首,你凝望依稀的天尽头,梦的远方是天蓝蓝的海海蓝蓝的天,是天,你张一对隐形的翅膀,是海你扬一桅魅力的风帆。
循着回忆,把你忘记。你依然如昔,是否还眷恋和那同桌岁月的梦曲?
子曰:就讲到这里。
表述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