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一直叫我毛毛。
外婆说:“毛啊”
我说:“外婆,我这么大了,你党政军叫我毛毛。”
外婆笑起来。
外婆说:“毛啊”
长大以后,有了自己的家,就不再和母亲住在一起,不再和外婆住在一起。
每个星期回家。
外婆早趴在窗口看我,我远远地就看见她在窗口。
她一定在说:“毛怎么还没来”
这一天外婆总欢天喜地,跟在我后面说毛啊毛啊――跟我说了不少的话。
可是晚上总要到来,我要走了
外婆送到楼梯口:“毛啊,下全周还来么?”
我走出大门,走到路上,回头看看,外婆具在窗口,外婆一定期说:我的毛走了
我朝外婆挥挥手,天已经黑了,但是外婆看得见,我看见外婆看见了。
走了已经很远,我回过头,外婆仍趴在那里。
在送别外婆的时候,我念着蛋词,我说,从此以后,窗口空了。
本文通过称呼的纠结,表达外婆对“我”的宠溺和“我”长大了不想让外婆还当作小孩子。 文中语言自然亲切,但是不够连贯。全文整体安排也缺乏层次,显得不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