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山地震34年后的2010-7-24晚我的唐山老乡发小省电视台姗姗打来电话要一起去省艺术中心看晚上10:10分的冯小刚执导的电影《唐山大地震》。
以前的票价一毛五,现在票价七十五,不能说物价飞涨,得说是现在的生活好了。
之前接触过这部片子相关资讯,知道讲的是灾难面前关于爱,关于希望。如果仅仅是灾难片,可能我也不看了。我知道自己肯定会看哭,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我甚至看到孩子路上捡了钱交给警察叔叔都会感动的要哭,但这部片子不光为骗取眼泪那般单薄无力,它更厚重些,它让人们知道——爱、宽恕和珍惜,这三个词完全是我脑子里自动蹦跶出来的。
影片一开始,无数只蜻蜓随着镜头、沿着铁路飞去。方大强以为是一场大雨即将到来的预兆,却不知那晚是他和家人来不及说再见的永别。影片以普通一家人的生活为情节主线展开。恩爱的夫妻,漂亮机灵的孩子,姐姐护着弟弟,丈夫养活着妻儿,平淡但幸福的日子,都在7月28日这天凌晨3点28分,被一场地震毁灭了。哄完可爱的龙凤胎睡觉、干完活,大强和元妮在卡车里偷偷亲热——美好,羡煞旁人。一阵巨响,美好散去,悲剧到来。塌了,都塌了。死了,都死了。我不敢再看,于是闭上眼,随着倒塌的巨响和人们的惨叫,在脑海里放映记忆中叫做地震的东西。看到孩子被困在房间里,无助的喊着妈妈,我的眼泪就下来了。男主人公不由分说的把女人拦住了,自己冲到了前面,我是男人,我强壮,我有保护妇孺的责任,如果现在的男人叫男人的话,那个时代的男人应该定义为英雄。我们经历过,我觉得现实的悲惨程度绝对要比电影里强大得多。为了救元妮,大强死了。
地震停止后,两个孩子分别被压在一块楼板的两端。时间紧迫、救援条件落后——元妮经历了人世间最的抉择——两个孩子只能救一个。而在她说出救弟弟三个字后,女儿绝望了,元妮也给自己留下了人世间最最巨大的愧疚。杠杆两头,是两个孩子,只能撬一头,救一个,一个是闺女,一个是儿子,你救哪个?哪个都得救啊,不行,再不决定就都没了,这个叫决定么?这叫挖心挖肝啊。救弟弟,听到这三个字,埋在废墟下的女儿哭了,恨、委屈、绝望,但偏偏没死,于是再也不要认这个救弟弟舍弃自己的妈妈。欣慰的是,方登幸存。
灾区重建中,孩子的奶奶和姑姑怀着悲痛和对元妮的埋怨,来接小方达去济南。长途汽车开动时,孩子的姑姑对奶奶说,接走孩子就是要了元妮的命。停车,奔跑,“妈妈!”“达!”徐帆撕心裂肺的叫喊,整个影院万籁俱寂,我的视线突然模糊。眼泪决堤了。
时间一转,1986年。幸存的弟弟和姐姐都长大了。弟弟方达断了条胳膊跟着妈妈,重新开始生活,过着拮据的日子,妈妈认为他应该好好读书,考上大学。方达没有,懂事坚强的他离了学校一样成才,和朋友一起踏上了证明自己的道路。关门,儿子离开了,元妮瘫软了。母亲绝不再嫁,她说:谁能拿命来对我好?其实在这点上,她并不苦,一些人没有在身边,在心里活着足以,比一些人还活着,但在自己心里跟个死人无异的强。姐姐被军人干部家庭收养,生活条件宽裕,但方登时而会在梦中见到自己的亲人,哭喊,醒来,头痛。镜头一转,方登背着行李去大学报道,邂逅了负心汉。
几年过后,事业飞黄的方达开着bmw,带着女友回家看望母亲,要把母亲接到杭州一起生活。元妮固执地要求一直住在老房子里,用她的话说,她怕大强和方登的魂回家时找不到路。她说,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镜头又转,方登怀孕、退学,离开了养父独自一个人生下孩字,做家教,后又远嫁加拿大和一个大她16岁的老外共同生活。
2008年5月12日汶川地震,经历过唐山大地震的姐弟俩不约而同地到灾区参与救援时候重逢。无巧不成书,两人在偶然中相认,虽然影片没有描写,但是过程大家可想而知。姐弟俩一同回家看母亲。收到女儿幸存的消息,元妮颤抖得连饺子皮都捏不上。我本以为方登进门的时候,元妮会跑出来跪在女儿面前忏悔。但是心情复杂的元妮却是异常平静地请女儿先进屋。下跪、忏悔、泣不成声。我再次投入剧情。 老母亲洗好了西红柿,告诉女儿:西红柿洗好了,我没忘。这个当初地震之前给儿子吃而没分给女儿的西红柿,整整压了母亲32年。老母亲给女儿跪下时候,我泪如滂沱,不身为一个母亲,你永远不知道做母亲有多难。
这是一篇《唐山大地震》读后感,作者概括故事内容简洁清晰,能在引述的基础上很明确地提出自己的观点“这部片子让人们知道——爱、宽恕和珍惜”。不足之处:语句不通顺,如“时间紧迫、救援条件落后——元妮经历了人世间最的抉择——两个孩子只能救一个”,应改为“时间紧迫、救援条件落后——元妮经历了人世间最残忍的抉择——两个孩子只能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