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喜欢一句话——摔碎一切可以摔碎的,看看还剩下些什么
我所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绝望。
我曾做过许多的错事,那些错事只有我知道,没有人知道那些秘密,我想在外人的眼里我曾是个安静乖巧的好学生,负责人的好班长,办事效率快的好班干部,可我知道,我是一个行为恶劣的,有这强烈欲望的坏孩子。
我曾遇到一个男人,他安静,美好,也许是对我,他可以宽容我对他所做的一切,也许他人认为会有一个美好的结果,但是多么的讽刺,我结束了这段感情,也许那称不上是感情,最后,我只是一个被他宠坏的孩子,我不想一直下去,但我知道,当我离开他之后,我才知道在我深夜的心无助地哭,我是离不开他的,如果我不曾离开他,我知道,当我每次无助的时候,他随时会陪我,不管什么时候。可我还是那样倔强的离开他,他隐忍我的一切,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在他身边,扮演这他你内心那样的角色,他到底需要我身上的什么,来填补他的什么,我一无所知,我再一次承认了我是一个失败者,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我认为没有他的生活可以一直平静的走下去,直到有一天凌晨,我所有的情绪愤涌而出,透明的液体在我的脸上无情的流着,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八月的中旬,是我最阴暗的日子,那段日子里,我身上的恐惧一直没有散去,我曾不止一次的质疑自己,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妈妈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我并不知道怎样回答,我也不想去寻找答案。我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也许是轻度,或者是严重的。起码我没有幻想自己是一张纸,一张没有任何污渍的纸,也许有一天,我会站在很高很高的天台上,看着满是尘土和物质的城市里,安安静静地下坠,也许当时,我还是固执的认为我会像一张纸一样,安安静静地落地。
我看到过一句话,忘记是谁说的了,好像是席慕容,也许是张爱玲——这次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也许我总是痛苦,喜欢了这种感觉。我的心常常感觉琉璃失所,我想找一个岸,让我停靠。
我曾不只一次的梦到过一个场景,我抱着另一个我,怀中的我,是最真实的我,当我带上面具的时候,我不知道要将真实的我安放在那个让人看不见找不到的地方。我抱着“我”,走在一个楼道里,楼道的两旁有很多房间,但都紧闭这门,那里我可以闻见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知道自己在医院里,但我却不知道我为何要来到医院。我只感觉自己很累,我很想随意的进一个房间,躺在一个床上安静的睡下或者在楼道的地上睡下,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我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做,也不知道楼道的尽头是什么在等待着我,只是让我感到无尽的恐惧,我似乎不能停留,只能往前走,怀中的“我”,那样轻,似乎没有重量,可我还是那样累,那个“我”,轻得只要一阵清风并可以离开我的怀抱,但我并不想要“我”离开,我只剩下那少的可怜的真,没有了,我便一无所有。我还是走到楼道的尽头,可我并不知道尽头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身体仿佛在下坠,当我的身下开出了一朵花,那朵花并不是像我喜爱的百合一样洁白,而是鲜红的,红的刺眼。我想要挣扎,因为我弄丢了那个“我”,张口欲说,还没说出声,便失去了意识。我耳旁的流言蜚语是听到了——“这孩子才十七岁哎,哎呦,搞什么啦,”“哈哈,你不知道呀,听说是干那个的呀,一个晚上才一百块,”“对呀,对呀,这种贱人,死了活该哟”“就是就是,没娘教的孩子,”“晦气晦气,起她远点吧”“哎呦,我听说他还有个弟弟呢,长得很是英俊嘛,不过好像得了癌症哦,活不长咯,嘿嘿,以后离他远点吧”我对这些流言蜚语已经成了习惯,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想说的是:晨晨,带我去一个长满百合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木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是一个可怕的噩梦,也许那并不是我做的梦,也许是我幻想出来的。我也曾怀疑过我得了幻想症,我迷失了自己,我甚至自己踏上了迷途,谁可以将我救赎。没有了。
直至去年十二月的中旬,我将最后剩的可怜的真,放在了一个男孩的身上,可在今年八月的中信,着心中剩下的真,也残忍的耗尽了,没有任何征兆,就这样随风逝去。
以后的我会怎样,我并不知道,我的未来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
我想大胆的试着摘下面具,虽然当我摘下面具的时候,陌生的光线会刺痛我久日不见光的双眼,我会下意识的闭上眼,黑暗再次来临,我没有勇气睁开眼,看镜子里真实的自己,因为在这些年里,真实的自己是残破的,支离破碎的,可我要的是勇气,我要我应有的快乐,我必须在自己真的高兴地时候笑,在不高兴的时候哭,我会试着去做到,我相信我会的。也许这些承诺都是无须有的,但我毕竟承诺过,虽然我不相信什么承诺。
等待下一次有机会,我会清清楚楚的去写下,去年十二月中旬,到今年八月中旬的那个故事,还有一个被他遗忘的约定。
明天的太阳终究会升起,忙碌一天的人们终究会合上双眼,我的那个“我”,虽不知飘落何方,但我知道,它会乘着清风回来,带给我应该有的幸福,温暖。
中心不突出,表达欠文采,详略不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