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深处总有一种难以忘怀的味道,每每回味起来都有来自心灵深处的感动。——题记
天终于是冷了下来,我极不情愿的把头从温暖的被窝中伸了出来,探望着窗外,天拉下了一张阴沉无色的脸,就像正准备要责骂犯错的小孩一样。风时不时用他那无形的手重重地拍打着未关紧的窗,发出阵阵嚎鸣,真是听在耳中冷在心中。我干脆把被子一覆,整个头埋进被窝。
不久,正昏迷欲睡的我隐隐约约听见一阵敲打声,时快时慢,时响时静,没有丝毫旋律可言,真烦。我抓起眼镜戴上,起身下床看究竟。一转出房门,一个已是几分陌生的熟悉身影一下映入眼帘,抑制住心中无形的兴奋,我慢慢地走到她旁边,深怕她发现,那敲打的声音依然在我耳旁回旋,但却变得洋洋盈耳。原来她在打肉。只见她双手持双刀轻快地在砧板上挥舞着,肉块在砧板上慢慢被打成糊状。这时,在她满沾肉末的右手上,一个不起眼的创口贴吸引了我的眼球,它看上去很破还浸过水,那暗黑色的血迹就印在上面,仿佛是海滩上那退去的浪潮遗留下来的浪迹,尽管已是暗淡不清,但一下揪住了我的心,再仔细看她的左手臂,那道疤痕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还记得就在几月前的炎热暑假,听说我一考完试就要去厂里住10天,她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我问想吃什么,好准备。那天晚上她刚忙完工人们的晚饭,骑上小三轮就上市场去把菜买了回来,不知是太高兴了还是饭堂太滑了,只听一声椅碰桌倒,她滑到在了门口,左手臂被锈铁凳划伤,鲜血顺手流了下来,当时已顾不上倒得满地都是的鱼虾。我一拥而上想把她搀扶上宿舍。可她却执意要做饭。我在一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那天晚上一桌的菜,她吃得很少,而我则吃不出味来,不知是为何……
肉已经打好了,她正要起身。我惊忙地想跑回房间,只听她含笑说:“多大了,还躲迷藏呀。”我一愣,忙回头笑,吐出几字:“怎么你今天回来了。”她淡淡地带有些不开心地说:厂里今天停电,工人不上班,怎么……你不想我回来?”我心里想说一万个不是,但转眼,他已经在厨房炸肉丸了。不久,香味随她一并出来。只见她手上端着我最爱的狮子头。我赶忙跑上前去用筷子戳了一个送到嘴边,猛然间,我止住了,抬头看看她,她正含笑欲语地站着,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盘子,我俩都愣住了。我拉着她的衣角要他坐下一起享用。她同意了,我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给她,她微笑说:快吃,别凉了。我抿了抿嘴咬了一口,顿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那是因忙碌有家不能回的无奈味道
那是在外苦干少有休息的辛酸味道
那是时时刻刻都在想子的爱的味道
她就是我的妈妈,一个因经营饭堂不能常回家的人,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叙述少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