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很少会触碰到爷爷的那双手。每当碰到时,爷爷总会极力的缩回去,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爷爷的手,是粗糙的。上面还有一粒粒的茧子,显得异常可怕。爷爷很瘦,他的手,更是皮包骨头,一根根显露在外的青筋,显得格外突兀。
爷爷的手,是冰冷的。从来,爷爷的笑容都是温暖的,像和煦的春风,久久温暖着我的心灵。总是很疑惑,爷爷从来不拿手抚摸我的头。再看其他老人,哪个不是把手久久停留在儿孙的头上?当时太小,记忆也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顽固的将爷爷的手放到脸颊旁,接着是猛然的一怔:冷,爷爷的手真的很冰。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也不能掩盖那双手的冷。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爷爷,真的老了。
一年四季,爷爷总在忙碌。在我不大清晰的记忆里,爷爷延年无休。
爷爷很喜欢木匠活。听他说,爷爷小时候就想当个工程师:我床头摆着很多个木盒子,有的被漆上了漆,有的被画上了图案。即使画得都很丑,当也可以看出其很精致,做工者没下了大功夫,是完成不了这样的艺术品的!
还记得有一次,爷爷在做一个木箱子。我去的时候,到没有注意什么完工的箱子,倒看到了几滴血滴在地面上,接着,越流越多,在白色的地砖上显得格外突兀,像花一样妖娆地绽放,却又好像低沉的暗红色,蔓延到我的脚下。我抬头,见爷爷的手,似乎是被铁钉划了一下,留着一条长长的痕迹。血,依旧在流着,而他,却专心置身于他的木匠活,全然不觉。“爷爷——”我大喊。
爷爷的手,如竹节一般粗糙、硬拙,可我多想再接过那双手,往我脸上蹭一蹭。然而,这双手,我却不知他在那里。
详略不当,中心不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