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世界中,毫无绚丽的色彩。只有单调的白与黑,外界对我的嘲讽,使我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我们走了,我会叫你婶婶一家来陪你的。”妈妈和爸爸又出差了。“呯”的一声,门关了。关走了关心,却放进了孤独与虚伪。
我正咬着笔头冥思苦想着一道题,忽然外面好吵,我断定:一定是妹妹在看武打片。我走到客厅,刚想对她说:“声音轻点”时,电视刚好到了最精彩的时刻。她没看到我似的,两手紧握着,一脚抬起,往我这一踹,不偏不倚的踢到了我的脸上。我感到脸上火辣辣地,我紧捂着脸对妹妹喊:“你没长眼睛啊!”只见她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理会她,跑进了房间。不久,便听到了呵斥声与哭喊声。随后,我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没有人。而我发现了一张纸条和一瓶消毒药水,纸上稚嫩的字“这药水每天涂三次,每次涂三滴。”我毫不领情地将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该吃饭了,我走到客厅时。便听到了叔叔婶婶一个劲地向我赔不是。我还看到表妹眼睛红红的,手足无措的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我不屑的低头吃饭。我不断扒着饭,可总有菜夹到我的碗里,我忍无可忍的甩了筷子,大声说:“你们烦不烦啊?”说罢,我跑进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夜深了,可我还是迟迟睡不着。我喜欢黑暗,因为黑暗能真正辨别人的好坏,同样是黑的,但他们的心不同,而在白天,人们的外貌不同,有些人总以貌取人。“嗒”咦?是谁?借着从窗外泛进的白光,我看到了一个娇小的身躯慢慢移动过来。我隐约看到她鞋子没穿,她轻轻地在我的床前跪了下来,用双手轻轻地拨开我额前的头发,生怕弄醒了我。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喘息声,我屏住了呼吸,忽然感到脸上有温暖的东西轻轻地滑过,湿湿的。
一股热潮,蓦地泛上了我的双眼。我的世界似乎丰富了不少。试着去容纳,宽恕别人,温暖,就这么简单。
描写不生动,表达欠文采,立意不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