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一天,小爷爷读完高中回到大泉大队马鞍村。几个月以后,他被抽调到大队专业队去了,上顿下顿吃苞苞菜,极少尝到荤菜,特别是猪肉,住着茅茅草草搭建的破房子,大雨天还得睡雨水漏湿的床铺,洗澡下到一个水深不足一米的死水塘。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下,他从早到晚乐呵呵,和同志们齐心协力开荒种植柑子树。
次年五月下旬,专业队领导分配小爷爷去一个遥远的山区挖山筑路。小爷爷二话不说,抬起腿就开赴新工地。那里住房不好,他住在一个农户家里,睡楼上。楼下养猪关牛,尿臊气﹑屎臭味不断地杀入小爷爷的咽喉。炎热的夏天,一箩筐一箩筐的蚊子嗡嗡地疯叫狂咬,他的脸腿手常常被咬出一个个包包。小爷爷笑着说:“这是磨练人﹑考验人的好去处。”
一天,北风吹弯了树枝,暴雨打落了树叶。一瞬间,小爷爷被雨水浇湿透了,水淋淋的,脸庞冷起了鸡皮疙瘩。他继续抡动着二三公斤的羊角锄,汗水与雨水扭打成一片。负责人再三催促他,旁边的人多次推他,他都舍不得离开工地。他拼命地干了两三个小时,坚持到统一收工才回宿舍。次日,他患了重感冒,咳嗽不止,清涕长流,食欲减半。他还是背着锄头上工地了。他的一位朋友劝他去医院治病,他怕耽搁时间,延误了工程的进度,婉言谢绝了朋友的好意,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铁锄,不停地挖土开路……
小爷爷把自己比作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第三年的三月三日,小爷爷身着军服,成为响当当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在军队,他勤学苦练,力争学好一套杀敌卫国的本领。六月的一日,部队抵达海练场。一望无际的大海飓风吼啸,巨浪咆哮,海潮涨消难测。任凭困难万千,小爷爷却斗志旺盛,信心百倍。他面对大海,高声叫喊:“我要同大海作斗争!同困难作斗争!同苦累作斗争!让风浪来得更加猛烈吧!”
六月十日,海练拉开了序幕。小爷爷身穿一条裤衩,纵身跳进海里,火速向深水处游去,一游就是两个小时。这时,太阳照射着大海,海面炽热,热得小爷爷的手臂、腰背、肩颈起水泡。泡泡一天比一天多,从一个个发展到一串串,从一串串扩大到一片片,致使小爷爷周身痛痒,睡觉只能俯卧。疾病像毒蛇一样紧咬着他,他无半点退缩的情绪,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给的连续七天的海上练习。九月,小爷爷的泡泡病尚未痊愈。他仍然与战友们一道练刺杀,练射击。他的病情日趋严重。他吃不进饭,睡不着觉。领导指示他安心治病,他不愿意。过了几天,他接到“最后通牒”,不得已住进了医院。但是,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屡次三番溜出医院,跑去参加极其艰苦的射击训练。
描写不生动,表达欠文采